第52章 艳姐_乡村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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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艳姐

  土根一路飞奔出了小树林。

  这黑灯半夜的,去哪里打车啊?

  尤其还是在小树林,这边连个路都没有。

  都是崎岖的土道,而且这地方太荒凉了,土根开了天眼,时不时的就看见几千米或者几百米外的天空,飘过来一个呲牙咧嘴的阿飘。

  土根一劲儿的提醒自己,幻觉,都特么的是幻觉。

  正朝东边跑着,土根忽然发现了一道车灯。

  土根连忙比划。

  心里祈祷最好是一辆出租车。

  车停下了,竟然还真是一辆出租车。

  土根长长吐出口气。

  上了后排座位。

  “去哪啊?”司机是一个小胡子。

  “去东边。”

  “东边?具体有个位置啊?”小胡子司机问。

  土根掐算。

  按照卦象,今天夏飞去的东边应该是黄路,黄路在卦象中指的是金钱,那么今天的事指的就是赌场。

  “去东边的赌场。”

  小胡子笑了。

  “年轻人不学好,去啥赌场?”

  “哎,别问了,你开车就行了。”

  “喂,东边的赌场也有挺多的,你去哪一家啊?”

  “最大的那一家!”

  “好,车费一百。”

  “啊?”

  土根呲牙:“师傅,我从太阳城坐车过来的,车开的不是很快,才用了二十来分钟,你这回市区就用一百?”

  小胡子撇撇嘴:“坐车就这个价,你坐不坐吧?我要不是去机场送了个人,你连车都打不着!”

  “师傅,咱可以达标走啊?”

  “呵呵,打表?你跟我闹着玩呢?你给不起钱,可以学阿飘飞回去啊?”

  “唉……八十行不?”

  “抠比!”小胡子吐了一句,然后一脚油门开车。

  小胡子一路风驰电掣,到了市区才减速,最后到了黑城的东区,在一片处矮趴趴的民房停下。

  “到了?”土根不相信问。

  小胡子鄙夷:“第一次来赌场吧?你往里面走,看见灯笼的就是了。”

  “师傅,麻烦你往前开开,我怕找不着。”

  小胡子切!了一声。

  “那地方经常干架,前面太危险了,你要是让我往前开,再加二百。”

  “哎,那行吧,师傅你在这里等我啊,我一会儿就带个朋友出来。”

  司机啪!的打开了计价器,开始调钱。

  土根无语了,刚下车,见到计价器就跳到一块钱了。

  “呀,你这计价器有问题啊?”

  “喂,土鳖,车费还没给呢!”

  土根掏出一百。

  “师傅,找我二十。”

  “抠比,当押金了。”

  “唉……”土根把手缩了回去。

  快步朝这一片平房的中间走去。

  土根刚到平方中心,在正中一排灯火通明的红砖瓦房内发出打斗声音,而且还要枪响……

  ……

  夏飞开着奔驰s到的东区老黑的赌场。

  这片平房中蕴含着东区最大的赌场。

  停好车,门口的马仔笑着对他打招呼。

  “飞哥来了。”

  “嗯,你们老大在里面么。”

  “哦,在,飞哥请。”

  夏飞走进赌场,两个马仔却使了个眼色,拿出地锁将夏飞的奔驰s四个轮胎全锁上了。

  夏飞大步走进赌场,进了赌场正中,夏飞觉得奇怪,怎么这些人都站着,不玩牌?

  正疑惑着,人群散开,老黑被全身捆绑退了出来。

  “夏飞,好久不见了。”

  一脸狰狞的老狼,手中端着一把五连发土枪,身旁跟着五六个马仔。

  “老狼?”夏飞双目炯炯,锁定老狼。

  老狼哈哈哈狂笑。

  “夏飞,还用眼睛瞪着我?我一会儿就把你这双狼眼挖出来当泡踩!夏飞,听说你最近在找我?”

  夏飞不急不缓,点了点头。

  “老狼,单挑啊。”

  “单挑?哈哈哈,夏飞,你跟我扯么?我现在手上有枪,也有兄弟,我跟你单挑?是特么的又不是沙比!”

  夏飞点了点头,伸手敲了敲赌桌。

  “那不如我们赌一把。”

  “我靠!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,我跟你赌个叽霸!”

  忽然,夏飞手朝上一扬。

  赌桌上的红布连同上面的赌具,飞扬了起来。

  “砰……砰砰……砰砰……”

  老狼对着迎面铺展开来的红色厚实的桌布开了五枪。

  散弹枪将桌布打的千疮百孔。

  桌布后面七八个赌徒倒霉中了散弹。

  “啊呦……啊……”

  老狼这时冲着马仔大声喊:“追!给我崩了夏飞!”

  老狼抢过旁边马仔手里的三连发土枪追击。

  夏飞此时已经窜了出去。

  到了大门口,此时大门口已经聚集六七个拎着砍刀的马仔。

  双方一怔,夏飞快速两脚踢出。

  两个马仔被踢趴下。

  夏飞窜进奔驰s,一发动车辆,却发现车辆被锁,这时,大批的马仔冲了过来。

  夏飞伸手从车后排掏出一把砍刀,下车和马仔火拼。

  从院子里这时又冲出七八个马仔,夏飞一人一把砍刀面对十五六个马仔丝毫不落下风。

  老狼这时带着几名炮手冲了出来。

  举起三连发。

  “散开!我要崩了夏飞!”

  老狼举枪对准夏飞,身旁的马仔也举起枪,和夏飞对砍的这些马仔纷纷散退。

  就在这时,虚空传出细微的破空之声。

  “嗖嗖……”

  “啊……”老狼忽然叫了一声,接着,老狼手里的三连发手枪掉到了地上,老狼抬起疼痛的胳膊,见手掌上刺着三支亮晶晶的银针,银针刺入手掌大半,就像被蛇咬了一口,疼痛难忍。

  “嗖嗖嗖……”

  又是一串破空之声。

  这次夏飞看到了,一个半大小子,头上裹着一件衣服,手中不停的往外抛着暗器。

  “啊……”

  “啊啊啊……”

  又是几声痛叫。

  老狼身旁又有三名马仔的手掌,身上中了银针,手中的枪落地。

  老狼大喝。

  “把枪给我捡起来!谁轰死了夏飞,我给他一百万!”

  老狼忍耐着刺骨疼痛,伸手去捡枪,其他马仔也忍着疼弯腰去捡枪。

  那道黑影已经冲到了夏飞身侧。

  砰砰……

  快速踢出两脚,两脚转体送胯、前脚掌蹬在马仔脸上,把马仔踢开,拉着夏飞往外跑。

  “师傅!开车!”

  出租车门被拽开,黑影和夏飞上了车。

  小胡子司机叹了一口气。

  “你让我停车,我可不知道你干这事儿,打表不行了,这次得五百块钱。”

  “你真叽霸黑!”

  小胡子自己撇了撇嘴:“抠比。”

  “给你五百,开车吧。”

  小胡子一脚油门,出租车如同离弦之箭,后面的追兵被甩开,到了郊区,小胡子的出租车钻进了胡同,如同一条泥鳅鱼,很快后面追的车消失不见。

  又开了一阵,小胡子咯吱一声急刹车,车停住。

  “下去吧,前面就是太阳岛了。”

  “哦,你下车吧。”

  夏飞这时问:“兄弟,多谢了,不过我看你眼熟啊。”

  对方把套在脑袋上的衣服解了下来。

  呲牙一笑。

  “我靠!陈大师?”

  “嘿嘿,叫我土根就行,别大师大师的了。”

  “不,陈大师,你竟然救了我?”

  夏飞感觉不可思议。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去那家老黑的赌场?”

  土根干笑:“嘿嘿,不是给你算个命么,我说你印堂发黑,晚上在东边有危险,但是我看你表情是不相信,而且卦象显示今天你是走黄路,所以我就试试打车去东边最大的赌场,没想到遇见你了。”

  “我靠!”

  夏飞拍了一把土根肩膀。

  “陈大师,你真是神了!”

  土根摆了摆手。

  “不神,不神,我如果真是神了,早就把自己算明白了,这次算是瞎猫遇见死耗子。”

  这时传来小胡子司机的声音。

  “别瞎猫,也别死耗子了,赶紧给钱。”

  土根笑了笑,去拿钱袋子,打开仔细瞅。

  小胡子撇嘴:“我不会动你的钱的,我做司机赚的是良心的辛苦费,我可不是小偷。”

  “呷?你还良心啊?哎,给你五百,对了,刚才押金20你是不是还给我啊?”

  小胡子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:“我艹!你这抠比!我给你二十,你给我记住了,下次打我的车,一千块钱起步!”

  土根给了五百,对方给了他二十块。

  不过给的都是硬币。

  “呷?你这司机,报复我是不是?咋都给我硬币?”

  “我特么的就没有纸票了,臭抠比,你要不要吧?不要我还不给了呢,赶紧下车,别特么的耽误我拉人赚钱。”

  夏飞笑了笑,拍了拍土根肩膀。

  “兄弟,下车吧。”

  两人下车。

  土根道:“飞哥你回去吧,前面就是太阳岛了,我也回家。”

  夏飞正色道。

  “你回家?别叽霸扯了,我让我的救命恩人回家?跟我走。”

  夏飞手抓住土根手腕,土根感觉力大无穷,手腕就像被老虎钳子锁住一样,根本挣脱不开。

  “去哪啊?”

  夏飞不说话,扯着土根走出两条街,拉着他走进一处没有牌子的门市房,里面有七八个马仔在打台球。

  见夏飞和土根进来。

  马上点头恭敬问候。

  “飞哥……”

  “飞哥……”

  “嗯。”夏飞介绍道。

  “这是我兄弟陈土根,也是陈大师,以后看见他就像看了我一样。”

  这些马仔一愣,随后对土根点头,点头的同时两眼紧紧的盯着土根,像是要记住他这张脸。

  “土根哥好……”

  土根感觉有点尴尬。

  “不用这么客气啊……不用啊……”

  夏飞笑笑,拉着他进了里面。

  里面有二十来个兄弟,有的打牌,有的喝着老雪花啤酒,旁边摆着一些带皮的花生。

  夏飞拍了拍手。

  “兄弟们,介绍一下我的救命恩人,土根!”

  这二十多人听完,立刻炸了。

  “我糙他妈的老狼,敢袭击飞哥?现在就去干他!”

  “对,还有老黑,砍死他!”

  夏飞挥了挥手,狼目环顾四周,爆炸的人群马上安静。

  夏飞平静道:“不急。”

  这时,一个兄弟过来低声说。

  “飞哥,艳姐来了。”

  “在哪?”

  “在里屋呢。”

  “哦,土根兄弟,跟我去见见艳姐。”

  两人朝里屋走。

  土根上一回听说过艳姐。

  问道:“飞哥,艳姐是谁啊?”

  夏飞想了想,挠了挠脸,有些犹豫,但还是说了。

  “是……天哥的大姐。”

  土根明白了,上一回还以为艳姐是飞哥的女人呢。

  进了里面的屋子。

  里面有人在和艳姐小声说话。

  嘀嘀咕咕的,是是说夏飞受伤的事儿。

  艳姐披着粉红色的女士西装,很瘦,很性感、穿着黑色包臀裙。

  艳姐转回头,她不是那种颜值一线的女人,但是气质绝对超强。

  面色平静,但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息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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